“只是今日并州之乱局,和当年大有不同……位可让,唯忧并州百姓。”

“陆公不必忧心。”杨棣笑道:“你依旧可以在我手下任职,从旁辅佐。”

“既如此,那和陆公在任有什么区别?”陆轩身后,林氏主忍不住发话。

朱龙、杨棣 笑容尤在,董然却已拍案大怒:“放肆!”

“此间重臣议事,谈的是国家安危,你一豪强商贾之家,让你来旁听已是开恩,怎敢擅语乱堂?”

“左右,给我拖下去,军棍二十!”

“是!”

帐中武人得令,伸手即来扯人。

“且慢!”

陆轩喝止,道:“林氏主只是快言,后将军何以不能相容?”

“此乃帅帐,言谈关乎万千性命,容不得半点差错。”董然正色道:“陆公既然算不得并州方伯,只怕从我这军法棍下,尚捞人不得。”

闻言,杨棣脸上笑意愈浓,望着陆轩一行。

二十军棍,可轻可重。

往轻了打,那就是一点皮肉伤。

要存害人之心,只要十棍,便能送人上路!

张伯玉眉头一紧,就要起身。

贾道按住他的手,微微摇头,低声道:“不要出头,去请殿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