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认为的,打了你们祖宗几百年的北军。”丁斐冷笑。

扑通!

乌延将领扑通一声跪下:“汉军爷!俺是乌延部的。”

“小人有眼不识真神,是被韩问渠逼迫来此,这才冒犯了汉军爷的威风,爷爷高抬贵手,别跟我这样的牲口计较。”

“俺给爷爷磕头了!”

榻上刚被折辱的妇人,顾不得悲伤,呆滞当场。

“畏威而不怀德,你们这些杂货,还真是老样子!”

丁斐冷笑,冲着此人吐了一口唾沫。

他记得,早些年曾有人提出对这帮人招安怀柔,给予汉人同等地位厚待。

结果这帮玩意蹬鼻子上脸,各种折腾和要求,没一会儿就要爬汉人头上去了。

而后汉人大怒,拔起刀就成片砍去。

哦豁!立马乖的跟个孙子似得。

“我问你,羊头山上是什么情况。”

“不敢瞒爷爷,山上是我族的赤延陀将军镇守。”

“他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些日子,但工事昨日才修好。”

丁斐眯起了眼睛。

“将军。”

他的部署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乌延人:“和外面那些狗一块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