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表王氏,还是代表司空?”马逾韩强势发问。
李鹤只低嘴喝茶,抬眼看戏,心里直呼吓人:兄弟你也太刚了!
“代表王氏,也代表并州之地的诸多大户。”王聂回答。
“是来辩解藏匿田亩粮食、盗窃国产问题,还是为了其他?”马逾韩立即反问。
王聂老脸一抖,差点被噎死。
“哈哈哈……”韩问渠眼神一转,干笑着打破了尴尬,道:“今日二位在晋县办案的事,我也才知晓,所以特意将李县令带了来。”
“方伯是做事的,不负天子所托。”马逾韩微微点头,道:“刺史者,代天巡查,专稽不法,我尚在继续收集李朗罪证,刺史便将这嫌犯送来。”
“方伯如此配合,也叫我二人甚感欣慰,回朝之后,必如实奏明天子。”
扑通!
李朗一听,当场就给跪下了,惶恐无比地看着韩问渠。
王聂也是老脸一惊,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韩问渠。
好啊,你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又是整个集团的话事人之一,竟然还将我们给卖了?
让这两人一看,韩问渠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叛变了,激地当即起身:“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如何误会了?”
“我想今日二位到晋县,也是闹出了一些误会。”
韩问渠不想再过多和马逾韩掰扯了。
这人完全不讲所谓的官场规则,多谈无意义,还是来点实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