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已听同学们说过了,外头风声变了。”
“你们原先鼓动舆潮,险些铸成大错。”
“是不知真相被人利用,还是明知真相蓄意为之,或包藏有其他祸心,都应交由廷尉府处置。”
说着,他又对朱桓道:“祭酒,你将他们藏上经楼,这是包庇之举。”
将散去的人群猛地止住了脚步。
场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瞪大了眼,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
朱桓慢慢转过身来,望着这个破烂年轻人:“你说什么?”
“我说,祭酒你将他们藏在经楼上,是在规避审查,是窝藏罪犯之举。”
“你如此作为,加之先前纵容太学生行事,自身亦有勾结之嫌。”
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严肃的话。
学子们都听傻了。
张微身旁,一个狗腿伸手推他:“闪一边去!”
瘦弱的身躯晃了晃,又重新立在那:“太学,传经解道之所,当为天下法,自当有错必究,而非纵容。”
朱桓眼神冷厉到了极点:“顶撞师长,当如何处?”
“我说的是道理和律法,何曾顶撞师长?”马逾韩反问。
朱桓目光更冷,却未与他争辩,手一挥:“革其学籍,逐出太学,不准他再进太学半步!”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