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当面,岳父热脸贴女婿冷屁股,可以说是相当没面子的。
但沈信一脸不在乎,笑容中甚至带着谄媚:“贤婿有所不知,我今日请你来,正是有一桩发财的大生意。”
“哦?那自是极好的!”
李望松终于露出笑意,又忽地转身指了指身后:“我今日也带了一位贵客来,岳父当有表示。”
其后,一架马车,由三匹白马拉着,车边镶银,南珠作帘。
能被李望松称为贵客,其身份在河东不言而喻!
“这是……”
沈信面色一惊,慌忙走上前去:“草民沈信,拜见五皇……”
“沈家主不必多礼。”
车内传出一道酥软音调。
几分成熟、几分冷漠、几分天生的妩媚,可以说是极好听的。
立在稍远处的周彻猛地抬头,死死盯着那架马车!
“殿下喜欢?”盖越凑了过来:“要掳过来侍寝么?”
“咳……!”周彻差点呛死:“你学坏了。”
“我没兴趣。”盖越认真中带着几分无辜:“我只是看您需要。”
“没有没有……只是熟人罢了。”
“很熟的人……我怎么会下手呢?”
“难道我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么?”
周彻连番解释,表示自己对车中人绝无旖念:“我要是有这心思,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