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吃完了,小少爷再找不到别的借口拖延,只能认命地被喻疏野抱到卧室的床上,由着对方撩起自己右臂上的袖子,露出一截手臂。
他的手臂虽然白皙,却肉眼可见的粗糙,上面还布满了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已经隐在皮肤下方却从未消去的黑点 那都是针孔遗留的痕迹。
那半年里喻疏野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将这些痕迹抹去,最终不仅没有成功,为了治好他的病,还不得不往上添加新的伤口。
宴小少爷从躺在床上起就没敢再睁眼,他就算不去看林植手上的针,也能紧张到冒冷汗。
“云云,别怕。”
喻疏野一直在他耳边安慰着,并转而从背后搂着他了。
这就意味着一切要开始了。
木质的信息素缓慢而温和地将他包裹起来,宴归云紧张的情绪才刚有所缓和,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林医生轻轻抓了过去,冰凉的酒精棉在他的手臂上转了转。
即使不去看,他也知道,针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几乎融在血液里恐惧让他奋力挣扎起来:“救命!”
“云云,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喻疏野用力固定着他的身体,忍着心痛示意林植快点动手。
林医生早就有经验了,他在那位老教授的协助下,将针平稳地埋入omega的血肉中。
是由表及里,渐渐加剧的痛苦。
宴归云在疼痛达到顶峰时,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他又开始做起可怕的梦,梦里的自己也如鱼肉般被人压在砧板上,有个人抱着他,亲吻着他的眼睛,一边哄着别怕,一边将巨大的痛苦施加到他身上。
“夜笙,别怕。”
那个恶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