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杆骨笛不错,色如白玉,莹润罕见。”离歌道。
闻言,叶贞回头看了离歌一眼,“想来那女子也是个不错的。”
离歌顿了顿,便不再说话。
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怎么回事,到底是慕风华,到底是慕青的义子,谁也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缘故。
缓步走向九曲桥,叶贞落落大方的行了礼,而后一言不发的擦肩而过。
“外头闹得厉害,是有关鲁国公府的。”慕风华转身看她。
叶贞容色镇定,“我知道。”
“你可知道义父已经命人弹劾鲁国公府,一旦证据确凿,鲁国公府就会……”
还不待慕风华说完,叶贞却是扬起了唇角,清浅的笑着,“多谢大人提醒,那些皇族门第太多,早该清理一番。本就是粗莽之人,难登大雅之堂。如今没了也最好,省得来日丢人现眼,惹出祸端。”
慕风华邪肆的盯着她的脸,冰凉而华丽的护甲掠过掌中玉笛,“你倒是舍得。”
“大人既然说是舍得,那自然是有舍必有得。”叶贞淡淡道,迎上他阴冷的眸子,“世事如此,有时候天意难违。”
“是天意还是人为,你最清楚。不过你此举深得义父的心,想必你这尚宫之位,也能做得更稳当。”慕风华冷冷的说着,带着几分轻蔑。
叶贞行了礼,“多谢大人夸赞,告辞!”
“你要去哪?”慕风华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