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凝眉,“姑娘未免管得太多。”
“方才荣王府的打了她一耳光,现下又见世子爷这样的不悦,想来叶待诏是将怒气都撒在你身上,是不是?”夏侯舞站在他面前,笑得有些凉意,仿佛那双宛若深渊的眸子可以贯穿人的灵魂深处。
“你说什么?荣王府的动了手?”洛英微怔,莫怪叶贞方才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想着该去解释一下,他无论怎样都不会挑荣王府家的。
然……这样说,又有什么意义?
夏侯舞轻叹一声,“不过你放心,我救了她。叶贞属于那种很聪明的人,没有你,她会活得更好些。你该明白,有你在,贵妃便不得舒心,诚然不会对她放心,久而久之就会对她起杀心。盈国公府的手段,你这个世子想来最清楚不过。”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洛英凝眉,诚然是别有居心。不觉戒备的盯着夏侯舞,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女子,却有一双让人畏惧的炯炯双眸。
夏侯舞笑得明媚,“因为我看上你了。”
洛英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盯着她看了良久,面色渐渐暗沉下去。不想多说什么,洛英转身便走,谁知那夏侯舞锲而不舍的跟上来,边走还边说,“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叶待诏与你命数不和,此生都不会与你有分毫瓜葛。”
狠狠的瞪着身边聒噪不已的夏侯舞,洛英面色难看到极点。命数不和?若不是他放手,那一夜叶贞已经是他的女人,定然会瓜葛不清。这女子诚然是个祸害,惯来胡言乱语,眼见着受了她父亲夏侯渊的影响,脑子不正常。
“你偏不信!”夏侯舞显得嗔怒,“这是我爹爹让我转告你的,你却不知好歹,这般不领情吗?”
洛英忽然顿住脚步,夏侯渊?
夏侯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世人曾说夏侯渊能金口直断,断古今死生事。
眸色微转,洛英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夏侯舞,“若你能算出荣王府家的在哪,我便信你一回,许你世子妃之名。”
夏侯舞挑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