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着叶贞,叶惠征倒也不起疑,只是迎上那双眸子时,心里竟有种颇为怪异的感觉。不知为何,如鲠在喉,不是滋味。
“奴婢惶恐,不知国公爷有何吩咐?”叶贞恭敬的跪在地上,俨然寻常的宫婢一般的小心谨慎。
叶惠征凝了眉,双眸圆睁,“你与世子是何关系?”
此言一出,叶贞陡然察觉到事有异样,想来自己方才与洛英的一幕被叶惠征尽收眼底。他不去问洛英,故而逮了自己追问,想来有意想要靠近洛英。
闻言,叶贞不紧不慢道,“世子方才有些醉意,误将奴婢认错了旁人,故而有些拉扯。所幸奴婢方才解释清楚,世子这才放了奴婢。想来国公爷也是瞧见的,若然世子与奴婢真当有什么关系,世子岂会如此轻易放过奴婢。”
如此说来,诚然是有些道理的。
若有所思的点头,叶惠征仿佛想起了什么,“你是府中的婢女?”
“奴婢乃是皇上的随驾,并非府中婢女。”叶贞也不提自己的性命,不提自己的四品待诏的身份,以免招致诸多的猜疑。
然,便是这般谨慎反倒是险些误了自己。
“你是宫里来的?”叶惠征眯起危险的眸子,既然是宫中的,那便好办得多。宫中的宫婢何其多,皇帝与贵妃那里会记得谁是谁。便是少几个,想来也不会招致注意。
叶贞颔首,“是。不知国公爷有何吩咐?”
“世子方才看你的眼神非同一般,想来不管醉与不醉都是有意于你的。若是教你伺候世子,不知你可愿意?”叶惠征心里打着算盘,算计着自己的荣辱,算计着鲁国公府的满门荣耀。
闻言,叶贞一怔,却不敢抬头看叶惠征一眼。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叶惠征此举的用意何在。是想借花献佛,将自己送给洛英。
岂不知她乃是宫中的奴婢,怎容他随意送来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