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又不是没躺在一张床上过,就抱着,什么也不做,我肯定不是那种……那什么人啊。”许十安擦着头发出来,很不甘心。
“我妈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潇潇道。
“那是我老丈人是骗人的鬼,我和他不一样。”
“呸,什么就你老丈人。赶紧吹干头发睡觉,别想有的没的。你污秽的心灵需要净化一下。”
潇潇啐了他一口,放下手机抬起头,许十安这货臭不要脸的只穿了短裤。
壮实的臂膀不像穿着衣服时看起来那么瘦,强有力的后背线条,虽说平时懒散,那只是和许锦比起来罢了,曾经帮潇潇出过头,他很清楚锻炼的重要性。
背上还带着点点水珠没有擦干,潇潇看了片刻,忽然感觉到有点晕眩。
“我怎么就污秽了?想和我女朋友抱一块儿睡个觉能叫污秽?你……”
许十安蹲在地上找出吹风机,转身愣住,“你怎么了?”
“我没事!”
潇潇捂着脸腾腾跑进洗手间。
许十安皱眉,仔细打量了一下,忽然看到洁白的床单边缘有两点艳红。
“开门!”
嘭嘭嘭!
“别锁门啊!你开门!”
“我不要!”
潇潇背靠着门,要是平时开就开了,两个人摸摸抱抱也不是一次两次。
可是现在,她在流鼻血。
“快点开门!”
许十安急死了,“再不开我踹门了!我真的踹了!”
咔的一声,门打开了。
潇潇捂着鼻子,身体一晃,靠在墙边差点摔倒。
“快吃药!”
—
几天后在回程的火车上,潇潇还在闷闷不乐。
早知道跟许锦学学拳,不至于这么体弱,许锦练了那么多年,也没练成她小时候想象中满身肌肉的样子。
“要不要再吃两颗?”许十安摸出药片问她,“万一再有低原反应怎么办。”
“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女孩子对男人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