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么一说,她确实有点偏见……
关键是十安也是这么想的,一般人许锦肯定看不上。
“眼光高是眼光高,被驾驭是被驾驭,谁会不喜欢被温柔以待,平等相对,非要受欺负呼来喝去,那应该是种病。”
许锦不觉得自己有毛病,谁敢想驾驭她,就让那个人尝尝练了十几年的虎痴拳是什么滋味。
“好吧,我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越强的人越喜欢更强的压自己一头。”潇潇挠挠头,“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普通的?肯定不是吧。”
“看情况。”
许锦道,又不是谁都像他们这么急,幼儿园就拉拉扯扯,掀人家裙子。
不要脸。
才几岁,就看到人家里面穿什么颜色,许十安从小就是个流氓,也就潇潇眼神不好。
像织女洗澡,被牛郎偷了衣服,不拿老拳打死牛郎那个臭流氓,至少也骂他一顿,竟然选择嫁给他,就很离谱。
万恶的封建社会,放现在就等着坐牢吧。
“他有没有再掀你裙子?”许锦忽然问。
“啊?”潇潇愣了愣,脸倏地红起来,紧张地左右看看,“你瞎说什么呢?”
许十安倒是好奇过她里面穿什么,想偷偷看看,被她又捶又咬,好好收拾了一下。
“看来是有了。”
许锦点点头,揍许十安的理由找到了。
等到晚上到回家,许十安紧闭房门,在里面呼呼大睡,阿庆拉着他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晕乎乎的,躺回房间连晚饭都不准备吃了。
“臭死了,怎么会有人喜欢喝酒。”许锦打开门看了一眼,拿手在鼻子前扇风。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你知道吗?当初你妈就是,喝了酒,第一次亲我,我反抗都……”
“许青!”姜禾气死了,拿着铲子从厨房冲出来。
“哦不对,记反了,是我喝了酒来着。”
许青很自然地改口,没再揭姜禾老底,现在年纪大了,晚上可能吃不消。
“我看你们学校论坛,许十安和人抬杠,完事还和人家约架?”
见许锦回来,许青提起下午见到的,这事都没听许锦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