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定然有怪异之处,其中必有隐情。”
说完,他看向了陈昭,道:“大人,您看这件事……”
陈昭目光坚定,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件事实在太蹊跷了,里面的情况很复杂。
如果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必须前往雀梓山调查清楚了。”
张弛闻言,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雀梓山可是在西凉国境内啊,离安州有千里之遥!这一去,凶险难测啊。”
陈昭闻言一愣,讶然道:“在西凉国境内?”
薛平在一旁插话道:
“说起这个西凉国,那可是跟我们大夏是仇敌呢。
当初,虞大将军攻破北凉国,那北凉国的一位王子便逃到了西方,重建了西凉,一直与我们大夏为敌。”
陈昭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瞥了眼沈峻,缓缓说道:
“那这就有些难办了。”
沈峻闻言,情绪有些激动,猛地一拍大腿,怒声道:
“我这个兄弟死得冤啊!”
王炳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我怀疑我们押送的那一箱子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珠宝,应该是一些其他东西。”
陈昭眉头微挑,追问道:“那你认为这是什么东西?”
王炳初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困惑:
“我们也不清楚,反正那些箱子看起来很重,里面应该是很沉重的东西,倒像是一些石头或是金属之类的。”
陈昭闻言,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道:
“那田家究竟有什么企图呢?”
王炳初咬牙切齿地说道:
“在安州,这田家的势力一手遮天,他们想要做什么,谁能拦得住?”
沈峻看着王炳初,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问道:
“王炳初兄弟,那你有什么打算?”
王炳初叹了声,道:
“我打算带着小姐去投靠并州的胡家。小姐的母亲乃是并州胡家的。”
沈峻点了点头,说道:
“那等天亮再走吧,现在外面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