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难听?合着宫里没有太医了,只有她一个能治病的,我和你二姐这般为你,你倒是不记我们的好,反而去给姜柔那死丫头开脱。”梁氏愤愤道。
“咳咳咳……”姜楠急的一阵咳嗽,把脸都咳红了。
姜娴故作大度道:“好了母亲,长姐可能只是太忙了,没能顾上姜楠,你快少说两句吧。”
“四弟你也别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你也知道的,她和长姐之间有些误会。”姜娴这般态度,让姜楠的脸色好了许多。
“福大夫,烦请你为我四弟诊断吧。”姜娴给福走悼让出了一个位置。
福走悼一袭灰衣,头发灰白,是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头儿,不过他面色阴沉,给人一种不太好惹的感觉。
他给姜楠切脉后,留下了一个药方,便很快离开了。
……
彼时姜柔刚从医馆回来,她忙完了十皇子药材的事,看着思轻回去,这才返回了尚书府。
她刚回到尚书府,便见一袭灰白头发的福走悼从院子里走出来。
两人面对面走了过去,姜柔蹙眉望着福走悼的背影,忍不住问向身边的小厮:“这人是谁?瞧着面生。”
“这是二小姐为四少爷请来的大夫,据说医术不错。”一旁的小厮答道。
姜柔皱了皱眉,有些诧异地看向小厮:“四少爷生病了?”
“是啊,病了有几日了,始终不见好。说是寻常风寒,但吃了药后病情也不见好转。”小厮道。
姜柔皱了皱眉,沉声道:“怎么不见有人同我说此事?”
“小姐这两日早出晚归的,我和绿杏也没机会同您说上两句话。”红蕊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听闻这话,姜柔想起自己这两日一直忙于宫中的事情,的确是对家里有所疏忽。
姜柔正准备去看姜楠,府门外却忽然传来小厮的传话:“宫里来人了!”
姜柔眉心跳了一下,看来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了。
姜怀鲁此刻不在家中,梁氏和姜娴也匆匆忙忙地从院子里赶了出来。
三人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姜柔为十皇子全权诊治,若十皇子不能恢复,则尚书府上下同罪。”
梁氏闻言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