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你这贱婢，是谁让你出来污蔑母亲的？”姜娴走上前，一巴掌掴在了春橘的脸上。

春橘被打翻在地，嘴角渗出血来，却又重新跪直，神色坚定道：“老爷，奴婢之前是被夫人派到大小姐房中的耳目，夫人让奴婢给夫人传递大小姐的一举一动。”

梁氏站在一旁，面色苍白。

姜怀鲁冷冷瞥了一眼梁氏，命人从春橘手里拿走了地契。

地契上明明白白写着“千水园”三个大字，下面是梁氏的名字。

姜怀鲁举起手里的地契，冷冷地望着梁氏：“你要怎么解释？”

“老爷，我……”

不等梁氏开口，春橘又接着道：“除了千水园一事，之前夫人还让奴婢偷盗了韩夫人留给大小姐的那对红珊瑚耳环，谎称是从外买来的，拿去给二小姐佩戴。”

“你给我闭嘴！”梁氏恨不能将春橘的嘴巴给封起来。

姜娴也跟着傻眼了，脸上出现了一抹慌乱之色：“春橘……你在这胡说什么呢？”

“二妹难不成忘了吗？春日宴击鞠赛那日，你可是还特意拿出那对红珊瑚耳环，要给公子们做头筹礼呢！”姜柔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不是这样的！那对耳环的确是母亲买给我的，父亲不要被春橘这死丫头给蒙骗了，春橘定是被人给收买了，才会如此污蔑我和母亲！”姜娴一脸愤恨地瞪着春橘。

“就是，这死丫头不知道是听了谁的命令，竟敢当众污蔑主母，简直罪该万死！”梁氏恶狠狠地说道。

她怎么都没想到，春橘这丫头居然有胆子反水。

姜楠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他沉声道：“春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是真的？”

他始终难以相信，梁氏和二姐会做出这种事情。

“老爷，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大小姐在丢了韩夫人遗物后整日里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