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意识到气氛不对,顺势将绣帕塞到了谢子霄手里,后退了一步,维持着安全距离:“世子放心,我不会将你擅闯宫闱的事说出去,腿伤……我也会帮你保密。”
事实上,她更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时辰不早了,臣女先行告辞。”姜柔准备走了。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我为何入宫?”谢子霄淡淡道。
姜柔不知道他是试探,又或者是真的在询问她,但她还是保持谨慎:“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看来你倒是看的清楚明白。”谢子霄眯了眯眼,这丫头……鬼机灵。
“今晚,我就当没来过,也不曾见过世子。”姜柔说完,抬步走出了包厢。
夜色如墨,姜柔坐着马车,悄悄返回了尚书府。
之后几日,姜柔照旧每日给谢子霄疗伤,上药。
不过想到过几日便是春猎,姜柔寻思着谢子霄这伤势应当是参加不了春猎的。
……
晌午时分,阳光正好。
今日尚书府显得十分热闹。
姜怀鲁请来了道士,为韩氏做冥寿。
姜柔自是知道姜怀鲁打的什么心思。
一来,成全了他悼念亡妻的美名。
二来,则是借着韩氏讨太后的欢心。
可惜,他所有的谋算里,没有一份是出于对母亲的真心和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