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是冤枉的呀!”姜娴连忙低头跪了下来,那张秀婉的面容忽然就不再光彩照人,在姜柔的衬托下,反倒是更显狼狈。
“你今日戴着一根翡翠玉兰钗在我面前晃荡,为父已经对你十分容忍,如今你居然往茶中放杏仁,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姜娴跪在地上,委屈不已:“女儿不曾往茶中放过杏仁,女儿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定是姜柔,姜柔她说要帮我温茶,定是她放的!”
“住口!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承认,居然还诬陷你姐姐!你给我滚出去,老夫不想看见你!”姜怀鲁怒极,已然不想再听姜娴的鬼话。
“父亲,你听女儿解释,女儿没有!”
“来人,将二姑娘送出衙门去!”姜怀鲁怒声吩咐。
“父亲!你不能赶我走,女儿是冤枉的!父亲,父亲!”姜娴很快被侍卫们拖了出去。
随着姜娴的离开,聒噪的喊冤声也渐渐远去,整个大堂终于安静了下来。
“父亲息怒,这茶点,便让女儿先带走吧,免得被父亲误食。”姜柔走上前,将茶壶带走。
姜怀鲁神色这才有所缓和,温声道:“还是你细心稳重,不像娴儿那丫头!”
“父亲身上的风疹虽然得到控制,却还是要按时服药才能早些退下,便请大夫为我父亲多多操心了。”姜柔又转头对那大夫叮嘱道。
姜柔这般为姜怀鲁着想,这让他心里一暖:“寒昭,送大姑娘!”
一个是被拖出去,一个则是由墨寒昭这个户部侍郎亲自相送,这地位可谓是相距甚远。
“女儿告辞!”姜柔欠身行礼,转身跟着墨寒昭走了出去。
四下无人,墨寒昭和姜柔一前一后地走在廊道上。
微风拂过,将周围的竹叶吹得沙沙作响。
“大姑娘手段很是高明!”墨寒昭走在前面,声音却穿透空气,凉凉地传到她耳边。
姜柔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他清冷俊秀的侧脸。
“臣女不懂大人的意思。”姜柔神色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