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双眼恨恨地瞪着姜柔:“姜柔,你少在这里装无辜,明明是你心里爱慕墨寒昭,被你二妹妹发现,你便反过来将她推下池子里,你这是想害了你妹妹一生的清誉啊,你怎么能如此歹毒?”
“老爷,这姜柔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妾身将她当成亲生的一般,处处宽厚待她,她却如此毒害娴儿,妾身真是心寒!”
梁氏对着姜怀鲁一阵诉苦。
姜娴坐在一旁,小声啜泣着,她一句话不说,看着却比姜柔这个受害者委屈多了。
姜柔心底暗自冷笑,上辈子可没人像这样帮她说过话。
如今受害者变成了姜娴,梁氏便急的跳了脚。
什么慈母,什么宽厚,便通通都不装了。
屋子里的气氛闹得很僵。
姜柔却神色如常,淡淡立在那儿,语气平静道:“不知父亲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姜怀鲁几乎想也不想,冷声道:“如何处理?自然是为父亲自带着你去贤妃娘娘和圣上面前请罪,说你心中爱慕墨寒昭,为你二人定婚。”
姜柔眸光发冷,口中却依旧平和:“可女儿已经与侯府定了亲。”
“无妨,让你妹妹替你嫁过去便是了,两家联姻,侯府也没说非得是你姜柔。”
上辈子姜怀鲁就偏心姜娴和梁氏那边,只是当时他总喜欢拿家族声誉说事,再加上姜柔还对这个爹抱有幻想,所以根本不曾察觉到他看向她时的冷漠。
姜柔这一世不会再委曲求全,为了得到姜怀鲁的那点关爱,葬送一生,那太不值了。
“可是父亲,那香囊上用金丝线绣着墨寒昭的名字,这金丝线在何处,可得找到才行,不然无凭无据的如何让贤妃娘娘相信?”姜柔冷声说道。
梁氏暗自冷笑,这死丫头还真当她会这么蠢,将证据留在娴儿房中吗?
那金丝线早就被她暗中塞进了姜柔的房里,这次定要教她输的哑口无言,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老爷,依我看,便按照大姑娘的意思,找几个签了死契的丫鬟婆子去各处房里搜一搜,也好教大家心服口服,如此贤妃那里我们也好有个交代了。”梁氏缓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