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颔首,轻声道:“会的,女君。”

谢锦笑着,随后拉住了容惟许冰凉的手:“是这样的,家中的爱侍不太会伺候人,总是惹我心烦。”

“青叶若知晓如何伺候人,不妨做个示范,让他好生学学。”

话音刚落,谢锦便觉得自己的衣袖被狠狠拽了一下。

谢锦转头看向容惟许,脸上带着疑惑,好似不明白容惟许此时的愤怒是为何。

“怎么了?”

容惟许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低到只能让他们两人听见。

“谢锦,你居然让我去向那低贱的伶人学习。”

“学什么?学他的巧言令色、学他的卑躬屈膝吗?”

谢锦将自己的袖子从容惟许的手中慢慢抽出:“你太过自傲了。”

“这不过是他们的生存方法罢了,没什么好鄙夷的,你何必如此瞧不上他们。”

面对谢锦的冷脸,容惟许有些不知所措。

“你若再言死不死的,我也不拦你,就当府中病死一个,即时好好安葬便是。”

谢锦的话冷得像冰渣子一样,让容惟许浑身发寒。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谢锦,似乎不敢相信这般冷漠无情的话是从谢锦的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