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玺略圆的眼睛很快盛满眼泪,他咬着下唇,眼皮一颤,眼泪就扑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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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承毅昨天又是给荣少玺揉腰又是帮他脱衣服盖被子,闹得心力交瘁,还要洗澡洗漱,折腾到十一点多才睡觉。
早上六点半醒过来,金承毅看到旁边荣少玺的脸懵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为了个娇气小子,折腾的自己一晚上没睡好。
他昨天一闭眼,眼前就出现荣少玺哭唧唧的脸,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全是他。
金承毅从床上起来,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自己站立敬礼的弟弟。
理智和情感告诉他自己不喜欢荣少玺这样哭唧唧的男人,结果梦和弟弟告诉他,理智和情感错了。
金承毅坚定地认为梦出了问题,弟弟立正是因为最近升温,体内火气太大的原因。
他起床后去别墅外绕着花园跑了二十圈,大概是平常运动量的两倍。
跑完步出了一身汗,金承毅呼吸着早晨清凉的空气,燥热的心缓缓沉静下来。
金承毅走进别墅,青婶已经和好面准备炸油条了,听到开门的声音,青婶从厨房探出头来道:“承毅,待会儿柠儿的同学醒过来你问问他吃不吃油条豆腐脑,不吃的话看他喜欢什么,我再给他做。”
金承毅点点头,“知道了。”
回到卧室,金承毅走路都下意识放轻了脚步,生怕把床上那个哭唧唧的娇气包吵醒,再对着他可怜巴巴地哭。
金承毅从衣柜里拿了件白色浴衣去浴室洗澡,洗完澡没擦头发,懒懒的系上浴衣推门从浴室走出来。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后颈流到肩膀,再从肩膀流到后背和前胸,结实的胸肌被头发上的水打湿,有种野性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