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听他这般说,心中更是过意不去,道:“我明白,沈大人,可是我……”
纵然是知道他本身就是个软弱的性子,可这么长时间竟然丝毫不把握住,自己又身在边关无法帮他助他,反而叫人心中焦急,恨铁不成钢道:“殿下,你若是继续这般下去,就是我也扶不正了。有些时候臣下做的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您自己需争气,需用心才行!”
六皇子听闻这话,也察觉到了沈随安的怒意,这才内心争斗一番,抬起头看着他,坚定道:“沈大人,我知道了,日后我多注意便是。”
虽知道他还是难以做到,但起码现下有这样的心态,倒也是好的。
“也罢,现在臣回来了,定会助殿下一步步将几位皇子拉下来,不过还要与殿下配合好才行。”
六皇子又是一番承诺,二人交谈了些今日京城时势,这才离开了沈随安的府邸。
离开京城已经数月,积攒的事情又何止那一两件?
沈随安听着下人随从们一个个的禀报这几个月的事,一一给了应对方法,等下人们都走之后,却突然头疼起来。
他皱着眉头捏住自己眉心,过了一阵稍有缓解,便起身从厨房之中拿了两坛好酒,上马去了山林之中。
到了地方,沈随安跳下马来,几步来到江芙的墓地之前,熟稔的靠着墓碑坐了下来,一手将其中一坛打开,抬手拿着酒坛缓缓倒在地上,很快酒水侵入地底,只留下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