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也没能让江念晚和周氏彻底的死心。
分明江如海已经说得明白,可江念晚却忽然大哭了起来。
“近些日子,女儿过得实在是委屈!”
江念晚的哭声震天,江如海跟江颂年都慌了手脚。
他们哪里能想到,江念晚能忽然哭成这个样子?
怀中抱着江念晚,江颂年慌的不行。
“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
江颂年向来向着江念晚,如今更是无法隐忍自己的妹妹被人这般欺凌。
看着江念晚落泪,周氏也忍不住吸着鼻子。
只听江念晚说道:“前些日子,姐姐莫名的收回了店铺和田庄,如今府上的银钱紧缺,为着祖母的病,整个江府都在节省开支,女儿先前早就答应了尚书府家的小姐,近日要一起出门游玩,可如今,只因身上无银钱,又被姐姐污蔑被禁了足,只能放了人家鸽子!那尚书府的小姐,派人写信给了女儿,字字句句都是羞辱女儿,女儿的脸面都丢尽了!”
一听这话,周氏也有些坐不住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整个府邸的吃穿用度,还有伯母的药物,这些银钱都是从哪里出的?如今,流意大手一挥,把钱都给收了回去,咱们一家子吃什么喝什么呀?”
周氏哭的伤害,又故意言说道:“我自己没什么嫁妆,如今还不是得拿出来贴补着家里头,如若不然的话,你们爷俩还有的吃喝?”
显然,江如海跟江颂年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前几日,江流意确实是想方设法的收回了母亲的嫁妆。
也正因如此,外头的那些银钱流落,如今全都回了江流意的手中。
而江如海和江颂年,在外面也是处处碰壁,即便是回了家中,怕也是无法悠然自得。
最近两人也都有发掘,就连饭菜都不如往常般丰盛。
但两人身为男人,不过问这些,也并未多想。
谁知今日周氏这般一哭,他们才恍然大悟。
“都怪江流意!”江颂年恶狠狠的咬着牙:“那虽说是母亲的嫁妆,可也并非是江流意一个人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如何能够被他一个人全都霸占着,不肯分出一杯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