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晚云刚把玄鲤带出去他就一溜烟跑不见了,她回到十三城时已经很晚了。
裴昉静静坐在台阶上,天空中的月亮把微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胳膊上都是鲜血,不断的往地上流,可偏偏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一动不动坐在原地。
阿辞在门口急得睡不着,天知道不就一天没见晚云姐姐,怎么就开始要死要活的,真是疯子。
魔族的都是疯子。
水晚云走了过来,她立刻指了指裴昉在的地方。
哎呀,她说不了话,也没办法朝水晚云解释这个小魔族为什么突然自残。
阿辞看见水晚云回来就放心的走了,真害怕那个魔族死在她面前。
水晚云拿出药,轻轻洒在他的胳膊上,眸子望着他。
“怎么突然受伤了?”她问道。
“不小心,划到的。”
她拿出绷带,轻轻的绕着他的胳膊包扎。
“为什么不及时处理?”她又问道。
“不会。”他低垂着眸子,闷闷出声道。
裴昉倒在她的怀中,姐姐的胸口很柔软,还香香的,带着人类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