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感怪异,却又一时想不通。
“你是觉得南疆王是假惺惺,想拉拢秦安?”
汪奎恼羞成怒:“南疆王是什么货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巴不得借刀杀人,岂会真心拉拢那黄口小儿?”
见汪奎执迷不悟,姜河叹息:
“可是将军,若是不尽快解决秦安......”
“你懂什么?”
汪奎怒斥,“我已经准备妥当,想要你小子死,也只能让他死在南疆人手上。”
“可是......”
“无需多言!”
汪奎抬手打断,突然盯着帐外的尸体邪佞一笑:
“死得好,正好借南疆王的手,杀了那秦安!”
姜河依旧不安,但他已经拦不住汪奎了。
唉。
重叹一口气,摇头跟上一起秘密前往南疆军营。
但汪奎不知。
他前脚一走,整个军营便被秦安给彻底掌控。
只因他一句。
“今晚本将军已经布好局,你们的汪将军定不会活着从南疆军营走出来。”
他们便开始动摇了。
说到底,还是汪奎凶残暴力,把人命当草芥。
小小的威逼利诱,那些谋士和亲信将领仅仅犹豫了几秒,便转移了阵营。
.........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边境营寨中,篝火燃烧,热闹非凡。
“将军,喝酒。”
“将军,这是我从邻县买来的女儿红,据说味美醇香,滋味独特,将军尝尝!”
众多将领嬉戏着,推杯换盏。
“哈哈哈,痛快痛快!来,干了!”
“痛快痛快!咱们今天吃肉喝酒,三天后就要攻城了,真特娘的爽快!”
“对,三天后咱们一鼓作气,将那群南疆龟孙子全部宰了,让他们知道厉害!”
众人兴致勃勃议论纷纷。
秦安端起酒碗仰头饮尽,脸上浮现出满足之色。
但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无人发现。
“将军。”
忽然,身侧的苏澜凑近,悄声道:
“除了这些谋士和汪奎的亲信,其余人都已经准备妥当,只要你一声令下,大军便可夜袭南疆军营。”
“嗯,确定南疆王在军营?”
秦安皱起眉头。
苏澜低声应道:“确定,已经和汪奎见上面了。”
秦安闻言放下酒碗起身,按住苏澜的肩头,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