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里只剩下苏澜与秦安等三人。
而秦安仍是半躺在椅子上,姿态惬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苏澜挑眉笑道:“秦侍郎,需要我出去给你腾地好一展雄姿?”
秦安微敛眸,淡淡说道:“不用,这里脏。”
“啥?”
苏澜一懵,不明白秦安话中之意。
嫌脏还跑来喝花酒?
秦安懒得跟他解释,扫了眼依旧哭泣不停的杨悦。
心知不能再待下去,真把人哭出好歹来。
届时,杨硕定不会真跟他好声好气坐下来交谈。
不等苏澜回过味来。
秦安当即将沉寂在悲伤中的杨悦扛在肩头,迈着阔步朝雅间外走去。
杨悦吓得连连惊叫,这才拉回了苏澜的思绪。
他同样震惊地跳起身,惊呼了一声追了上去:
“秦安,你......你这是要干甚?”
居然扛着女子便要走?
去哪?
苏澜觉得此刻的秦安,他似从未认识过。
陌生又疯癫!
秦安不顾肩上传来的哀求声,扭头看向瞪大眼的苏澜,轻笑:
“自然是回秦府,好生疼爱这位杨姑娘。”
“你,你疯了?!”
苏澜大骇。
他该不会真看上这位清倌了吧?
即使看上了,也不能这般明目张胆地抢回府中。
就算你不在乎外人目光,起码也要给承阳公主一个颜面吧。
这般闹腾,承阳公主脸上定是无光......
秦安却对此嗤之以鼻,不屑道:“这世道,谁人不疯过?”
苏澜简直无法理解这种荒唐事,忍不住拔高音量吼他。
“秦安,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你和承阳公主的婚书还未下达,你不会真要......”
秦安不耐地皱了皱眉。
“本侍郎的品性,苏世子应该清楚。”
苏澜怔住。
他竟然承认了!
这是何等的不按常理出牌,他不怕丢人现眼么!
届时,他的仕途和婚约岂能保住?
秦安扛着杨悦继续往外走,嘴角噙着邪魅的笑。
“这姑娘生得娇滴滴,又柔弱无比,若是折磨得狠了,恐会受不了。不如找个僻静些的地方,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