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我身前,手轻轻撑在办公桌上,神色清冷,再一次出声:“秦封眠,为什么在梦里一直叫我的名字?”
我目光平静的与她对视,压下那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恨意:“没人会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
姜寻也不在纠结梦里的事,一把抓住我的手,沉声道:“去给我父亲看病。”
我没动,甚至抽回,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腕,淡声道:“我不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你没有资格要求我。”
我在市中心人民医院就职,私自外出诊治做手术,都是违背就职条例的。
姜寻手中一空,顿了一瞬,她倏地一笑,慢慢凑近我:“从昨天到今天,你不就是想看我服软,想让我哄你吗?”
“现在我都来亲自找你了,你就别耍小性子了,嗯?”
我了解姜寻的脾气,她说这话,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让步了。
我慢慢抬头,冷笑着看向她:“我没有耍小性子,你们医院那么多好医生,要我过去做什么?给你充当门面吗?”
“他既然不是我的病人,那我就不会管。”
姜寻震惊的看着我,她似乎一度幻听:“他是你未来的老丈人,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老丈人?
多讽刺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