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疍负起手,站了起来,“让老夫看一看,这凌月国的天究竟是不是玥王与湛王赢!”
皇上自从赫连容的迷药解了以后,便得了一场病,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
现要从沣京远赴泰峰祈福,舟车劳顿不说,就连登山一事都会耗去他大半辈子的心神。
等他祈福回来,估计龙寿也快走到头了。
“岑竹。”
“属下在。”
一声应响,门外所候之人便是岑竹。
“长洲,沽洲两州的赋税现下是多少?”予书卿问道。
岑竹算了算,“谷四升、绢二匹、棉两斤,外加一贯宝铢钱。”
接着予书卿慢慢地踱到了门口,仰头望着院外晴空,声音依旧悠闲,“向朝中汇报的赋税不变,向两州知府传下去,将谷四升改为六升,绢二匹改为三匹,棉两斤改为四斤,一贯宝珠……”
过会儿,他又笑了笑,“改为五贯吧。”
“是。”岑竹回道。
“至于多收的那些东西,全拿去建供奉圣上的庙堂,最好建在田里,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