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讯息第一次出现在苏倾离脑海里的时候,被她自己本能的潜意识给否定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反复冒出这一个可怕的想法。
公伯泽君被掳走喊都不喊一声,要么晕了,要么被威胁了,要么就是有什么人让她不想暴露对方,谁会对定国公府的地盘那般熟悉呢?
除了公伯淳君以外,别无他人。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如果公伯淳君要杀扬皖棠,为什么不在掳走公伯泽君的那一天下手,而是等到自己在的那一个晚上动手呢?
或者说,他也没有料到那晚的人是自己?
不对,实在是不对,为什么每个地方都那么奇怪?都那么想不通呢?
就在苏倾离绞尽脑汁的苦思之时,外面响起一阵喧闹。
“说了,不让进就是不让进!”
门口两个侍卫阴沉着一张脸,拔出泛着白光的剑就拦在了面前之人的身前!
“放肆!看不清这是这是何人腰牌吗?”
来人气息醇厚,气沉丹田的雄厚声音格外有辨识度。
地牢里的苏倾离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到过,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