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如扶着她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坐到了驾驶位上，朝着宋暖家的方向开。

“话说……宋小姐，你现在是还喜欢陆司川吗？”许温如觉得嘴巴有些干。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怀着那丝微弱的希望问出这句话。

“我就是见宋小姐多次因为他难过，所以有些好奇，如果你觉得冒犯可以不回答。”许温如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宋暖的表情，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也怕宋暖注意到他的不对，只是看了一眼，便转头看路了。

宋暖的眼睛看着窗外的风景，从外面吹进来的风玩弄着她飘散下来的头发。

“没事的，我……”宋暖没有察觉许温如的心思，眼底的失望再次浮现，“对，还喜欢。”

虽然早有预料，听到这句话，许温如的心还是沉了下来。

“但也肯定不可能啊，毕竟那个白薇始终还在他身边。”宋暖的声音陡然轻快，随后又充满了自嘲。

可能她就是贱吧。都已经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为了他而伤心难过。

想到这里，宋暖的嘴角也僵住了。

虽然是笑着，看起来却无比阴冷。

许温如看到宋暖的表情，心里揪着疼，但却很开心。

既然宋暖都已经心死了，就代表他有机会了吧。

“向前看吧，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不值得。”许温如安慰，用着平淡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开心。

陆司川不疼她，有的是人疼她。

“嗯。”宋暖轻轻点了头，看着外面树木滑过，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子很快就在宋暖家门口停了下来，因为宋暖确实还没什么力气，许温如便也顺理成章地跟着她走进了门。

“妈。”宋暖喊了一声，轻轻的声音里透着十分明显地虚弱。

见她如此，李玲也慌了，连忙上前扶住宋暖：“暖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