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确知道,看了车上的众人一眼:“你相不相信冥冥之中定有报应这个说法。”
闫润泽点头,对此深信不疑:“以前没有太多这样的感觉,当初办理这起案件的警官和我们一直都没有放弃,但这些年仍旧没有抓到凶手,我们在长久的等待中出现疲态和怀疑,如果世上真有正义,那为什么迟迟不来,又或者说迟来的正义那还是正义吗?”
“我母亲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她的脾气很好,连和别人红脸的情况都没有,更别说结仇,都这样单纯无害了,为什么仍是会被凶手盯上。主播,直到今天抢到了您的这卦,让我知道上天还是有一线机缘留给我的,所以请主播告诉我,当初伤害母亲的凶手是谁,他逍遥法外了二十多年,该是被绳之以法的时候!”
乔灰灰也在一旁听的直点头,义愤填膺,站在女性的角度上,侵害这种恶劣罪行真的难以容忍,况且凶手还惨绝人寰的将闫母眼睛都抠挖了出来,凶手到底是有多冷血,多丧心病狂,才会对一个女性做出这样的事。
凶手难道没有母亲,没有妻子,没有女儿吗?
他在行凶的这一刻,能有的只是肾上腺素狂飙的感觉?他的良知和人性真就被兽性彻底取代吗?
向晚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凶手就是住在你们邻村李家村的乔大成,现在他女儿还和你们在一辆车上。”
乔灰灰没想到这要命的瓜能吃到自己身上,听到李家村她已经觉得心里一颤了,再听到乔大成这名字, 大脑直接宕机。
直到车上闫润泽和女朋友的复杂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才如梦初醒,一张僵硬的脸上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潜意识里想否认:“主播,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对不对,凶手怎么可能是我爸爸呢?我爸他一辈子为了家庭为了我就像个老黄牛一样闷头干活,在村里的名声也是有口皆碑,向来稳重,从不惹事,也从来不做任何作奸犯科的事情,他,他,他怎么可能是侵害阿姨的凶手呢?”
“主播,你一定弄错了,一定弄错了啊!”说着说着她的情绪首先崩溃的哭了出来,闫润泽的车后备箱里装着满满的父母给她准备在异地的食物,口袋里父亲给用塑料袋装着的钱烙的她那处皮肤都发烫发疼。
这样一个对妻子体贴,对女儿爱护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