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漱玉连连高升,前朝后宫,一时风头无二,薛漱玉人又长得中性,每日里提着个药箱在宫中人来人往的,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医院哪位年轻帅气地太医,见了都是心驰神往。
薛漱玉草草放了医药箱,匆匆的赶了过来,宴席设在水台上,坐在首位的是太后,贺景叙,次一点是昭仪,再然后是贺冽临与贺景璃。贺景璃见薛漱玉过来,就弯起来眼睛,等了薛漱玉请完了安,便是头一个甜甜地开口唤薛漱玉。
“世子哥哥,你来了!”
薛漱玉见了贺景璃,礼貌地笑笑应了,又挪眼睛到贺冽临上,二人交换了个眼神,贺冽临就把旁边椅主动挪开,示意薛漱玉坐下,二人坐下也是好一番耳语。
二人把酒言欢,周围亲近些的大臣免不得要过来敬酒,薛敬远也被破例恩赐进内功与天子同食,父子相聚,立马要就分离,也是好一番伤感。
一杯一杯的酒是实打实地下肚,宴席结束,薛漱玉已经是微醺,脚下都已经有些飘忽了,迷迷糊糊地进了大概像偏殿的殿门,坐上了一个与她房中相似的八仙桌,斟满了茶水,身子便已经瘫软在桌上了,摩挲着茶杯还没有递到嘴边上,眼睛就已经迷迷糊糊地合上了,脑子昏昏沉沉地,慢慢没了意识。
“嗯?”
这是哪里啊......
薛漱玉再一次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黄色的刺绣布料,看样子好像是匹床幔,她抬手揉了揉额头,想清醒一点,她明明是记得睡着之前好像是没在床上的了......难不成是她断片了......
嗯?!不对,谁的手还在她薛漱玉的腰上?大胆!
薛漱玉大惊失色,额头上的手甩下来就要去掰自己腰上的咸猪手,这一动静,从后背抱着薛漱玉的人便牵连着动了。
“别动......”声音十分耳熟,薛漱玉愣了一下,这,这声音,竟然他妈的是贺景叙!
这是怎么回事?!薛漱玉小心的扭过头来,看清了背后人的睡颜,一张从来都只有睿智冷静地脸上,如今是少有的安静恬淡,还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