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叫外卖了,等她吃饱喝足已是十点,消化半个小时才去洗澡。

一眨眼过了两天,这天下午,贺言彻有个合作约在咖啡店谈。

合作谈到一半,两个相貌优越的人走进来,是厉淮生和一个女人。

厉淮生西装革履,领带打的一丝不苟,戴着一块百达翡丽腕表。

贺言彻盯着那块表看了几秒,收回视线当没看见厉淮生。

那块表正是那天放在梳妆台上的那块,表还真是送给厉淮生的,跨年夜也是和厉淮生过。

厉淮生也没想到会在咖啡店遇到贺言彻,预定的位置凑巧在贺言彻后面,意味着说话会被听到。

回国不到一个月就被逼婚,他今天是来相亲的,对方是书香世家,是一名大学老师。

他态度很敷衍,正常人都能看得出他是被逼来的。

女人盯着厉淮生的领带,“厉先生这条领带很眼熟,那天在专柜看到林鹿笙买,我也想买,柜员跟我说售空了,被林鹿笙买走了。”

“厉先生,这条领带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给你的?”

厉淮生抿了一口咖啡,语气淡淡,“别人送的。”

“那就是你那位好朋友林鹿笙送的,真幸运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有空可以介绍认识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