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确实没说,你知不知道你表妹怎么说我?”
“她认定是我给梁悦下药,大声质问是不是我做的,要不是我当时着急找你,我要录音告她。”
贺言彻心口泛起异样的感觉,“为什么着急找我?”
林鹿笙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你说呢?当然是怕你梁悦被玷污。”
“你脏了我都不想碰你。”
贺言彻握紧鼠标,微微偏过头,“你都不是白纸了,我不干净又怎么样?”
林鹿笙现在才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受。
她巧妙地转移话题,“哎呀我都忘了,你有病,有病怎么会被玷污?你起都起不来。”
说着,林鹿笙目光似有若无地瞟他裤裆一眼,“你有病,你活了二十七年还是个处男啊?”
贺言彻脸色一沉,“出去。”
林鹿笙叹气,“是处男又不丢人,这证明你洁身自好。”
贺言彻放在鼠标上的手收紧力道,“你为什么不洁身自好?”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林鹿笙皱眉,“你是嫌弃我不是白纸?你有处女情节?”
“你一个不举的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先把你自己治好再来说。”
贺言彻脸色阴沉,没想到她那么激动,之前还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看来是真的。
“出去,别耽误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