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不承认,“谁哭了?”
贺言彻幽深的视线上下打量她,“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这话林鹿笙不知跟他说过多少回,现在他把话原封不动还给她。
林鹿笙气得眼霜都忘用了,她干脆不做护肤了,“我在为这段失败的婚姻买单不行吗?”
她声音夹杂着哽咽,贺言彻眉眼掠过一丝烦躁,放软声音,“那天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林鹿笙轻嗤一声,“你以为你道歉我就会原谅你,就不离婚了?不离婚等着独守空房啊?”
贺言彻:“是你说分房睡。”
林鹿笙语气轻飘飘,“你不是最想分房睡吗?我这是在成全你。”
贺言彻不得不承认她很能说,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裹挟着疲惫,“那你又说独守空房?”
“你不愿意和我睡一起,还踹我下床,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贺言彻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这跟她互怼。
“你说话非得这么冲?”
林鹿笙笑了笑,“这就冲了?还有更冲的没说,你不行就不要耽误我,之前是你说可以离婚的,现在我说离婚,你又不说话了。”
贺言彻盯着她的侧脸,脑海中莫名闪过厉淮生那张脸,还有他们约好一起去美国。
“离婚你要嫁给谁?”
林鹿笙解丸子头的手一顿,“我要嫁给谁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