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我口才好，就像诸葛亮面对东吴张昭的刁难和质疑时，他口战群儒，以犀利的语言和非凡的口才，驳得众人哑口无言。”

贺言彻微怔，一贯冷漠的脸庞难得露出一丝不可思议。

“是舌战群儒。”

林鹿笙脑袋空白一秒，又一次在他面前出糗，她轻咳一声。

“你别管是什么，舌跟口都在嘴巴里，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贺言彻：“……”

她能知道诸葛亮面对东吴张昭的刁难与质疑，却说错了成语。

他是该夸她还是该嘲笑她？

见他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林鹿笙解释，“我不是文盲，我知道说的啥，我只是词忘了。”

贺言彻道：“我没说你是文盲，不用急着为自己辩解。”

“你嘲笑我两次了，不就是嘲笑我没文化，是文盲？”

贺言彻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弧度，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林鹿笙发现了，她瞪大眼睛，“你看你看，你的嘴角都上扬了，你就是在嘲笑我！”

贺言彻压下嘴角，心情忽然变了，“你说是就是。”

林鹿笙气得都无语了，拿起一个车厘子送到他嘴边，“能让我喂你吃东西，这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