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怀疑林鹿笙喝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你没生气怎么不回我微信,天天给你打视频电话你都拒接。”

“本来想着今天你还不回来,我明天去打110报警了。”

林鹿笙一步一步走向他,下一秒他就往后退,始终和她保持几米距离。

仿佛她就是瘟神。

靠近就会瘟到他。

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林鹿笙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抬起手慢慢向他靠近,还没摸到就被握住。

“做什么?”

林鹿笙笑颜如花,眼里缱绻着笑,“想摸你的脸,不够明显吗?”

贺言彻:“……”

松开她的手,下一秒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他扑过来,贺言彻反应慢半拍,被她撞了个满怀。

林鹿笙在他怀里闻不到烟味,只有清冽的雪松香,肩膀被他握住,那力道大得要把她肩膀捏碎。

她疼得都快成痛苦面具了,他才松开她,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再装一下试试?”

“好啊,试试就试试。”林鹿笙来劲了,继续朝他扑过去。

谁知他那么狠,猛地推开她,林鹿笙脑子一热,干脆摔在地上。

她先发制人,“嘶,好疼啊。”

贺言彻脸上难得露出错愕,推林鹿笙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他明明没怎么用力,她怎会摔?

看到贺言彻错愕的眼神,林鹿笙压下心底的小雀跃。

“是你叫我试的,真试了你又不乐意了,力气那么大,想摔死我?”

林鹿笙故作委屈,哽咽道:“贺言彻,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买了保险,我死了你有保金拿?”

贺言彻嘴角一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建议你去看看脑子。”

“谢谢你的建议,我不采纳。”

林鹿笙还坐在地上没起来,见贺言彻没有要拉她起来的意思,她心底泛起一抹失落,“道歉。”

“你不道歉我就在这坐一晚上,被冻死你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