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还在那叭叭叭的跟金甲尸说话,而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几天接触下来,夜叉给我的感觉是人小鬼大。
看起来是个不靠谱的熊孩子,实际上非常可靠。
至少比胡大爷可靠多了。
他现在和金甲尸讨论什么乌家的丑事,恐怕有他自己的目的啊。
该不会,金甲尸就是丑事的主角吧?
接下来,夜叉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
他笑眯眯的对金甲尸说:“我听说,乌夜这家伙,有点吃里扒外,到反天罡啊。”
“他居然勾搭上了主人的小妾,那不是成了三姓家奴吕布了吗?”
“可惜,这家伙空有吕布的好色,却没有吕布的本领。”
“当时,他被乌家主人当场拿住,在后背上狠狠打了一掌。”
“好家伙,据说那一掌有天崩地裂之威啊。”
“那一掌的气势,直接绷断了一个山头。”
“这么大的动静,你没听见?”
金甲尸冷冷的说:“没听见。”
夜叉哦了一声:“没听见那算了。”
“不过,据说当时乌家主人要直接杀了这败类的,谁知道那小妾居然也是个情种。”
“小妾竟然跪下来,苦苦哀求,要主人放走了乌夜。”
“当时有很多人看着,一个人被自己家奴,或者说是家畜戴了绿帽子,你说这可怎么办?”
夜叉问我说:“姐夫,你见多识广,你要是这个主人,你怎么化解啊?”
我说:“我踏马在这种事上,我也不见多识广啊。”
夜叉一愣,点头说:“好像也是啊。”
“我这么说,冒死把我姐给骂了。”
“姐夫,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姐啊。”
我说:“看你表现吧。”
金甲尸很不耐烦的说:“听你们两个在这里东拉西扯说废话,也是考核的一部分吗?”
夜叉点头,说:“当然,当然。”
金甲尸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听。
夜叉说:“当时乌家的主人,真的是有大智慧啊。”
“一个人被戴了绿帽子,就算杀了奸夫淫妇,那都不可能洗刷耻辱了。”
“真正行之有效的办法,是大气一点,把自己的爱妾,许配给奸夫。”
“这就给人一种感觉,你喜欢的爱妾,在我这里,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你和她私定终生,冒着生命危险在一起。可是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件礼物,随手就送出去了。”
“这种境界,常人真是难以企及啊。”
我心说:“这算是什么理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