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爷惊叫了一声,动作快的像是一道闪电,一下就逃到人群中去了。
这下玉衡子没招了。
身后的人挤成了一锅粥,他不可能隔着这么多人,挤着去找追杀胡大爷。
玉衡子看向我,冷冷的说:“你们两个,竟然随身带着妖物,看样子你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淡淡的说:“我出马仙啊,带个狐大仙不正常吗?”
“道长,你们崂山是不是看不惯同行道友啊。”
玉衡子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玉衡子就算再嚣张,也不敢公然说,他们崂山看不上道友。
否则的话,这话一旦传出去,大伙对崂山会有意见,而玉衡子得受点出发。
胡大爷挂在吊灯上,对玉衡子说:“老道,大爷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还恼了呢?”
“你还有事没有?没事的话我下来了啊。”
玉衡子冷冷的说:“我不和畜生说话。”
胡大爷笑嘻嘻的说:“巧了,我专门爱和出声说话。玉衡子,我们做好朋友吧。”
玉衡子:“你……”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火压了下去,然后盯着我和二叔说:“我听人说,你们两个是从哀牢山出来的?”
二叔嗯了一声:“我家是住在哀牢山脚下。”
玉衡子说:“数日前,我师兄王正阳道长,曾经带着两个徒弟去哀牢山办事。”
“这一去,就杳无音讯。可是被你们害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跳。
怕什么来什么啊,我们果然还是被崂山给怀疑上了。
然而,二叔在旁边脸不红心不跳,一脸不耐烦的说:“这屎盆子可别随便往我们头上扣啊。”
“什么王正阳王正阴的,我们怎么认识?”
“再者说了,你知道哀牢山有多大吗?我们村就是山脚下的一个芝麻粒,谁知道你师兄有没有经过我们那啊。”
玉衡子淡淡的说:“没有那就最好了。”
看来,他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随口问我们一嘴而已。
玉衡子说:“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们之前说,只有我到了你们才肯说。”
“现在我已经来了,你们可以如实相告了。”
二叔说:“就站在这说?”
玉衡子对身后的小道士说:“去,找个宽敞的地方。”
半小时后,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十分宽广的大厅当中。
这里有一个小台子,比讲台要宽阔的多。
讲台对面,是一级一级向上的台阶,台阶上面都放着椅子。
我对二叔说:“这是啥地方啊?这是教室?我感觉有点不像啊。”
二叔说:“这里是私人电影院。富豪就是有钱啊。大侄子,你还没去过电影院呢?”
我摇了摇头:“没去过。我就在咱们村看过露天的。树上挂一块布那种。”
说话间,那些大师们纷纷坐在了椅子上。
而我们三个,被人请到了小台子上,手里还被塞了话筒。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屮!
他们这是把我们当成唱戏的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