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爷安静了,我跟二叔开始商量,晚上去见邪物的事。
虽然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危险,但是二叔说,有备无患。
他让我带上桃木剑,拿上镇邪尺。
另外,他再抓紧时间,托人买几张道符。
而我则表示,我自己就去就行,二叔留在门口。
我这么打算,并不是要冒充好汉。
主要是,我们俩都进去,万一邪物要大开杀戒,我们全都得交代在里边。
如果二叔留在门口,那就还有一线生机,有什么问题的话,他或许可以救我。
我俩正商量的热闹,忽然有个年轻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头问:“怎么了?”
年轻人指了指我旁边,迟疑的说:“你的狗……好像犯病了。”
我一扭头,看见胡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溜到地上去了,正翻着白眼蜷着腿抽抽。
我叫了一声:“卧槽!狂犬病?”
周围的食客听到这一嗓子,纷纷跑了,气的包子铺老板破口大骂。
二叔连忙站起来解释:“淡定,淡定。不像是狂犬病,像是抽羊角风了。”
但是剩下的客人还是跑了。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胡大爷,努力张了张嘴,伸着爪子向里面指了指。
我隐隐约约看见,他嗓子里面好像有个包子。
屮!这是噎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