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那样做,会让盛知夏更加厌恶他,将他当做恶魔给彻底远离,他就没有勇气。
这一刻,她就在他的怀里,他不想压制对她的占有欲,简单的索吻,完全不能满足他。
滚烫的唇舌,顺着她的唇角往下,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舐轻咬,逗得盛知夏浑身战栗。
“别这样,顾衍掣,你放开我,先让我帮你处理伤口。”
“不着急,我说了,我死不了。”
顾衍掣舌尖扫过盛知夏的耳珠,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故意逗弄她。
盛知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根本不经逗,顾衍掣作为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自然知道如何取悦盛知夏。
“别,痒。”
“还有更痒的。”
顾衍掣故意舔舐盛知夏的耳珠,不安分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肩头,将她肩头轻薄如纱的布料,一点点的扯下,任凭胸口的弧度若隐若现。
“不要。”
理智还在的盛知夏,一把摁住了顾衍掣的手。
顾衍掣不管不顾,就喜欢盛知夏拿他没办法的模样,唇舌印在她迷人的蝴蝶骨上,重重一咬,乃至香酥瓷白的肩头,他也没有放过。
发狠的在她的肌理上,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盛知夏痛的倒吸着冷气,“顾衍掣,你是属狗的吗?”
她猛然推开顾衍掣,觉得他太过得寸进尺。
顾衍掣双手没有松开盛知夏,就那样邪肆的看着她,“盛大夫,你的反抗不太明显,我只能默认你接受了我们的关系。
所以,我只想印下属于我的印迹,好让盛大夫时时刻刻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他粗粝的指腹触摸过刚才被他咬过的痕迹,或许是盛知夏的皮肤太过白皙,太过显赫的痕迹,有些让人触目惊心。
可是,顾衍掣的心里却是满满的成就感。
盛知夏躲开顾衍掣太过炙热的目光,将她被顾衍掣扯落的礼裙整理好。
“你有点得寸进尺,仗着今天替我出头,救了我,趁机耍流氓不觉得有点小卑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