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的还是太晚了。

不过，还是来得及的。

他搂住可可，拍着哄着小声劝着，“等明天，我开始逃课，然后抽烟喝酒去迪吧……”

听他这么说，可可忽然一个脑抽，“不应该是烫头么？”

闻书：……

他该不该笑啊？

不过可可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你敢！”

闻书立刻开口，“我本来是不敢的，不过我还可以做的更多点。”

这就是威胁了。

可可十分明白闻书的意思：你觉得自己做了那些事情配不上我的话，那我是可以陪你一起的，咱们两个坏到了一起，那就谁也别说谁了。

可这怎么能一样呢？

闻书就算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可能……

可他偏偏一本正经的开口，“学坏可容易了，越坏越容易。”

可可看着闻书，简直觉得哭不得笑不得，根本没法说话。

闻书又把她抱的紧了紧，“以前的事儿，我们都不提也不管了好不好？”

可可眼泪真的掉下来了，“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