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景春拒绝,白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但她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叮嘱她小心路上。
白锦年看着南景春准备离开的背影,没察觉她有离开的打算,反而热情地招呼她:“景春,既然来了,怎么不去和家族里的长辈敬个酒,表示一下心意?”
南景春一听,虽然心里已决意要离开,但她并不想表现得太突兀,便转身面对着一众长辈,微微行礼道:“各位长辈,感谢你们的关照。今天来祭拜白老太太,心中已然一片恭敬。”她语气温和,态度不卑不亢。
她跟这些长辈并无太多恩怨,所以尽管心里有些疲惫,还是耐心地与他们一一打过招呼,表示感谢与敬意。
然而,当她提到自己准备回家时,周围的几位长辈显然没有意识到南景春已从侯府离开的事实,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
“景春,怎么说走就走?你可是南家的人,怎么能轻易离开侯府呢?”其中一位年长的女性质疑道,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信,显然对南景春突然的离去感到困惑。
另一位长辈也插话道:“既然是来祭拜祖母,怎能这么匆匆就离开?你可是白家的一份子啊,不能这样敷衍了事。”
南景春知道这些长辈大多不了解她的处境,所以只是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家中的事情繁忙,玉笺在家等我,实在是不能久留,敬酒一事我已表示心意,稍后若有机会,再向各位长辈请安。”她虽然语气温和,但心里早已有了决定,不愿再多作停留。
然而,这些话显然未能打消在场长辈的疑虑,有人仍然不解地追问:“你既然已离开侯府,怎么能这样随意进出?难道是……?”
南景春冷静地回望了他们一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显突兀:“事情由我自己决定,谢各位长辈关心,我必会遵从自己的安排。”她不想继续深谈,便找了个借口,悄然离开人群。
白锦年听到有人质疑南景春的离开,不禁皱了皱眉,面上不显露出不悦,却借口说道:“景春这孩子,年轻气盛,想着出去玩玩,未免有些不规矩。大家别在意。”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似乎并不想让事情继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