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沈清清就着暮色回到家中。

推开门，第一眼便看见床上两个孩子蜷在被窝里，睡得安静极了。

小女孩抱着哥哥的一只胳膊，小脑袋靠在枕头上，脸颊被暖和的棉被熏得红扑扑的，仿佛一只熟睡的小猫。

小男孩却依旧紧紧皱着眉头，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被子的一角，像是在梦中也时刻戒备。

沈清清站在床边，目光落在两个小小的身影上，久久没有挪开。

她抿了抿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烟姐儿的小脸，软乎乎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原本疲惫的身体忽然轻松了几分。

床上的小女孩像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翻了个身，小嘴里嘟囔了一句梦话，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娘……不要……”

这一声，叫得沈清清愣在原地，胸口隐隐发酸。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棉被往上掖了掖。

第二天一早，沈清清看着孩子们破破烂烂的衣服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