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懂,换做是我的话,遇到这种情况不一定做得比你更好。”
谢言也没有指责他的意思,跟他交往了这么久,凉凉是什么人他自问还是看得很清楚的,对刘舒涵那些害过他的人,他的确是极为狠辣,毫不留情,可对百姓,他是怜悯的。
“淮南侯府的事情不会也与你有关吧”
“废话,不然你以为本王为何会那么及时的阻止你们赴死”
景熙然话音方落,虚掩的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裴元冽和沈达夫夫一同走了进来“瑞安无意中跟凉凉提起,他看你和侯爷的面向泛着死气,是将死之相,凉凉知道我们交好,特地提醒本王,经过本王的查证之后,果然发现了端倪,这才救了你们父子,免去了淮阳候府被满门抄斩的命运。”
瑞安之事夫夫俩昨晚就商议过,是以口径基本上一致。
“嗯,此事的确多亏凉凉,不然我淮阳候府怕是”
景熙然的话没有说完,万年不变的温润笑容中掺杂苦涩无奈与痛心失望。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淮阳候府什么满门抄斩”
一直没发声的项焯皱眉一脑门儿的疑惑,是他太笨了还是他们说得太隐晦,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事实上,不止是他,慕容父子和谢言付云溪乍听之下也没有懂,不过慢慢回味后似乎又都猜到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
“那就长话短说。”
事关淮阳候府和景熙然,项焯难得的固执,沈凉看看他后无奈的轻叹口气,缓缓将当初皇帝命令淮阳候父子筹集粮草,故意使坏,想要借此将淮阳候府连根拔除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怎么能这样”
项焯红着眼气得浑身发抖,差一点,差一点景世子就项焯不敢放任自己往下想,要不是凉凉,他跟景世子怕是连相识的机会都不会有,该死的,他一个皇帝,怎么可以那么无耻不要脸
不能接受的又何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