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是你养出来的本侯才质疑。”
刘舒涵显然是高估了沈睿廷对他们母子三人的容忍度,一句反驳瞬间呛得刘舒涵脸色苍白,当年,她若不是对他用药爬了他的床,怀上了沈萧,又怎么可能成为他的贵妾?
熟知内情的沈睿青等人眼底不约而同的滑过一抹嘲讽与不屑,安静坐在角落里饮茶的沈凉稍微顿了顿,端起茶杯挡去嘴角的冷笑,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啊,母女俩的境遇何其雷同?若是沈蔷又没做上正妃,而是如同小妾的侧妃,那就更好玩儿了。
“侯爷……”
看着自己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刘舒涵只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二十年了,他依然不肯放下那些事吗?卫泽谦到底有什么好,为何他都死了十几年,他依然念念不忘,依然看不到她的好?
“沈蔷,本侯在问你话。”
某种程度上来说,沈睿廷也是心狠的,刘舒涵的眼泪对他毫无作用,盛怒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瞬的锁定着沈蔷。
“我,娘……”
从未被亲生父亲如此逼迫过,沈蔷吓得六神无主,两手紧紧拽着母亲的手臂。
“侯爷……”
“你闭嘴!”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刘舒涵擦去眼泪,刚想帮她说话,沈睿廷就狠狠的给他呵斥了回去:“沈蔷,本侯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那就永远都不必说了,本侯马上让人送你去城外的尼姑庵剃度出家。”
“不……”
闻言,沈蔷吓得浑身发软,泪流满面的哭道:“父亲不要,我是见母亲又怀孕了,想去给母亲和弟弟祈福才会临时决定跟去的,呜呜……昨晚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里睡觉,根本不知道怎么会跑到四皇子床上去,父亲你相信我,我是被人暗害的……”
哪怕是此时,沈蔷也知道绝对不能说实话,哭哭啼啼的说得似真似假,倒也没什么错漏。
“你是属猪的啊,被人挪走了都不知道?”
沈睿廷气不打一处来:“你的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