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爱屋及乌的缘故,沈长渭对苏子鸣一贯和气有加,甚至当做亲弟弟来帮扶。
今日是真的气急了。
苏子鸣十分懊恼,却不知如何弥补,自扇了两巴掌,低声下气地:“都是我的错,姐夫,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或者把酒楼收回去,只求你能消消气……”
“消气?”沈长渭冷笑。
他每日卑躬屈膝的讨好上司,像一只狗一样在那些权贵面前谄媚讨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升上四品官,让孟家的人知道,他沈长渭不靠他们孟家的权势,也能在官场中混得如日中天。
结果呢?
因为一家破酒楼,他的辛劳毁于一旦。
沈长渭想哭。
他转过身,闭上眼,久久不语,眼角挂起泪珠。
苏妙莹第一次见沈长渭崩溃成这样,思虑半晌,给苏子鸣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滚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唤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