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儿银两,只怕光是兴水利这一件事儿就没有办法完成,更不要再说兴建家园了,
他恶狠狠的将账目扔在了地上。
其他的官员见状,立刻跪在了地上,纷纷祈求于景川不要生气。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你打算如何?”于景川将视线放在段榆景身上。
“我去上门,一家家的索要。”
段榆景的眼神很是坚定,颇有一副自己不要过来,就不回来的意思。
于景川并没有阻拦,甚至还很支持。
可不过一个多小时,他便重新回到了县衙。
同刚才不一样的是,他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很明显是挂了彩。
“你这是怎么了?”
于景川明知故问道。
“那群人竟然将我套上麻袋,对我大打出手!”
提起这件事儿,段榆景就一肚子气。
而这一切都在于景川的意料范围之内。
捐赠之时,他们一个个就捐的特别少。
如今上门去要,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于景川还未说话,暗夜来到了他的身边:“主子,门外来了很多百姓,他们都表示段榆景是贪官,围观之人很多,这件事儿恐怕不好交代。”
得知消息,男人立刻来到了县衙外。
他这次过来是安抚林州百姓的,段不能出任何情况。
他先是出面阻止,随后请了几个百姓进入询问。
“大人,您不知道,我们林州的县令不禁贪污,还强抢民女,甚至是逼良从娼啊!”
其中一个上了年龄的老爷子,白了一眼不远处带着乌纱帽之人,而后声泣泪下的诉说。
旁边之人见状,也跟着附和:“我们所说都是实情,还请大人明察。”
林州县令虽然是一个八品芝麻官。
可到底是朝廷命官,定然不能因为一两个百姓的话语,就这么定罪。
他先是令人将县令关押起来。随后便同暗夜四处调查。
他先是来到了青楼之处。
想要调查逼良从娼之事很是简单,只要找老鸨询问,一切便能够清楚了。
可青楼之处,大门紧闭,就连招牌都已经落在了地上,看起来像是没有住人。
于景川走到门前,旁边的暗夜见状,立刻将门打开。
屋里狼籍一片,处处都是灰尘,他一下子便明白,这儿不会有什么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