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还真是呢!这老人,脸色红润,讲话也中气十足,可不像受伤的人!”
吃瓜群众,全都纷纷质疑起老人来。
姜三有一些心虚的叫说:“胡说啥?我爹爹是真伤了。”
萧良正色说:“是不是真伤?找了郎中一看就知。”
“前边便有个医堂,我去将郎中找来。”一个非常积极的吃瓜群众,讲完便跑着去找郎中了。
见有人去找郎中来,那姜家人便都慌了。
“不想赔钱就直说,搞这多幺蛾子干啥?走,爹爹,咱归家。”吴大把地面上的老姜头抚起预备开溜。若郎中真来看了,拆穿他们,他们没准还要吃上官司。因此,还是36计,走为上计。
“不可走。”
萧良的话一落,群众们便一动不动的,挡住了姜家人的去路。
“你们撞伤人,不赔钱不说,还不叫人走了是么?”姜三虚张声势的冲萧良叫道。
萧良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讲过不赔钱,反而是你们,一见人去请郎中了,就要走,不是心中有鬼,又是啥?”
他讲完,又瞧瞧周围的摊儿贩说:“一味纵容坏人,只会叫坏人有恃无恐,犯下更大的恶行。”
摊儿贩们全都知道,萧大人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看起来,这机智的萧大人,早已看透了一切。有一些摊儿贩,全都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这姜家的人,不便是知道,他们看见了也不会说,才变本加厉坑外地人么?
“萧大人,这老姜头根本便没被马碰着,他是自个倒下去的。”一个卖陶碗瓦瓶的年轻后生,鼓起了勇气,冲萧良说的道。
韩大杨一听,立刻说:“我便说,我的马根本便没碰着过他。”
原来,这老人是个碰瓷的。
“你胡说啥?信不相信我打死你。”姜三眼瞠的如若铜铃大,冲那后生叫道。
那后生挺胸说:“你打死我,我也要说。萧大人你不知道,这姜家人常常在这一带碰瓷儿,并且专找看上去好欺负的外地人下手。有一回,卖木筷的小武看不过去,就管了闲事儿,说了真话,后来,就被他们暗中报复,被他们打断了手。”
“居然有这事?”萧良震怒。想不到,这帮人不仅碰瓷坑人,居然还暗地里报复伸张正义的人,打断的人家的手。
群众也讶异了,想不到这天子脚底下居然有人行这等恶事儿。并且,他们还只碰瓷外地人,这不是在给京城抹黑么?外地人会咋想他们京城人?
群众说:“萧大人,这等坏人,必须严惩呀!”
“便是,我们京城的声誉,全都被他们给带坏。”
“可不能轻饶。”
姜家三兄弟见事败露,就都慌,吴大更是将老姜头向前一推,拿出别在腰际的短刀,想突破挡他们去路的群众。
群众怕被短刀所伤,就纷纷退让。而那被推开的老姜头,这回是就结实的摔在地面上,并且还摔了个头破血流。
韩大杨见他们要跑了,血气方刚的他,就径直冲上,一把抓着拿着短刀的吴大的脖子,使劲将他向后一扯,随后又踹他的想腿弯一脚,叫他跪在了地面上。而,姜三跟姜三,由于没有拿短刀,便被其它的吃瓜群众给制服了。
吴大径直拿着手里的短刀,向后刺,韩大杨一把抓住他拿短刀的手,把他的手锁在了背后。
就在这时候,那去请郎中的人,带着郎中跟巡街的官差来了。
“萧大人”官差们一看到萧良,就忙拱手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