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子中的人一听到娄如丝唤百合姐,就都看向了她,难不成她就是休了萧良那村姑。
百合懒的理睬她,就是看着那满脸为难的学徒说:“怎样还不去拿?”
“那冰条我们要了!”麝月扬着下颌道,她们左丞相府要的东西,这学徒又怎样敢卖给旁人呢?
“你要了?”金儿睁着麝月说:“是我们先来的,先来后到的道理都不懂么?”这左丞相府的丫环也太嚣张。
跑堂左右为难,看着两方人说:“1匹太多,不如一人一半吧!”
“不行,我们便要1匹!”
“不行,我便要1匹!”
金儿跟麝月同时大声说。
娄如丝皱着眉,柔声看着百合说:“相公跟我夏日都怕热,听闻这冰条做的衣服,穿着非常凉快,姐可不可以看在相公的份上,就不要跟我争了。”
百合翻了个白眼儿,斜眼看着她说:“谁跟你争了?原本便是我先要了的东西!你跟你相公怕热关我啥事儿。还有,给你讲过,不要叫我姐。你如果那样想叫人做姐,就叫萧良再娶几个女人回去,和你做姊妹,叫你叫个够。”
看在萧良的份上,他的脸非常大么?
怼的好!金儿在心中对百合拍起了手。
娄如丝气的咬紧了后槽牙,她压着怒气,笑着冲百合说:“姐,虽说中山王府财大气粗,可是你终究是个外人,这样花中山王的钱,只怕不大好吧!”
这京城的人,全都知道韩百合是个乡下妇女,这乡下妇女能有啥钱,自然是买不起这样贵的冰条,定是花中山王府的钱。她一个借住在中山王府的外人,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花中山王府的钱,她跟中山王的关系,必定会引起人的猜想。娄如丝这样说,便是想将这店子中的小姐太太们,觉的这韩百合跟中山王的关系并不单纯。
“呵……”百合嘲笑了声,见店子中那一些太太小姐们看她的目光变了变,就猜到了在娄如丝的用意。
娄如丝又说:“姐初来乍到,只怕不知道这冰条的价钱,这冰条1尺就是100两,1匹就要4000两银。虽说花旁人的钱是不心疼,可是这般终究是不大好。”
百合倒是想不到,这冰条价钱居然这样贵,幸好,她带的钱票够,否则便有一些窘迫了。
“花旁人的钱不心疼?我自个有钱,为什么要花旁人的?不便是4000两银么,我还以为多贵呢!”她有的是钱,为什么要花旁人的!
麝月满脸鄙视地看着百合说:“呵呵,你不要说笑了,你一个乡下妇女,能有啥钱,还不是花人家中山王的。”
“乡下人就不能有钱么?还是你觉的大晋这数以万乡下人,就该是受穷的,穷的身无分文呀?”百合看着她问。
麝月哽着颈子说:“我可没有这样说,但你也不像多有钱的人。”
“听过一句话没有,人不可貌相。我不仅有钱,并且还好多,还全都是我自个挣的,因此我花的心安理的,也不心疼。顺便一提,萧良到京城赶考的钱,说起来也算是我挣的呢!”她讲完从怀中摸出一把钱票,数了几张出,递给那学徒说:“这儿是4000100两,多的是你的辛苦钱,劳烦里将冰条好端端的给我包起。”
那学徒瞧了瞧娄如丝,走到百合身旁,伸出手想去接那钱票。
“去将你家老板叫出。”娄如丝冲那学徒说了句,那冰条她今天是要定了。
学徒为难的收回手,依依不舍地看着百合手中头的钱票看了眼,去后边叫老板去了。
麝月说:“韩夫人你可真是会说笑,你一个妇人,能挣啥钱?”这乡下妇女可真是可以说大话呢!
百合斜眼看着她说:“你自个没有本事儿,挣不了钱,便以为人人全都跟你一样么?”
“你……”麝月被百合怼地说不出话来。
金儿扬着下颌说:“便是,我们韩夫人可厉害,可能挣钱了。最近京城最火暴的杭仙楼,便有我们太太一股,那杭仙楼日进万金,你们自个算算就这一股,我们太太1月就可以分多少钱?”
那一股是杭青云当天在光鲜楼说好要给百合的,他要给,百合也没有推辞,到底,没人会嫌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