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菊回房,看着自己脸上的伤,还有秃了一个儿的头发,又气又委曲的掉起来泪水。她简单的收拾了下,将扯乱的头发梳好,而后便将方秋叶的东西都从她房中丢出。
方秋叶见此本要发作,可是却被徐太婆给拉住了。
吕氏满脸灰败的坐床头,看着自己男人棉被下的腿。
要是虎子他爹爹的腿没事儿,他家的日子也不至于过成这般呀!她也不用每日和个牛一样去地里干活。更不用每日晚间给他擦洗,侍候他拉屎拉尿。
“这日子以后咋过呀?”吕氏向是在问自个儿,又好像在问吕德康。
吕德康咬着牙合上了眼,过了一会后,他睁开了眼,好像做了个大决定。
“明日,叫里长过来一趟吧!”
“干啥?”
“咱……和离吧!”
萧家
晚间百合多做了几个菜,庆祝萧良被粟太傅收做了学子。
虽说,程氏她们早便知道内幕,可是还是装着才知道的模样,陪着百合给萧良庆祝。
吃饭时,程氏说了吕秋菊已然定了亲的事儿,还说她下月就要出嫁了。
百合跟萧良心知肚明,吕秋菊会这样匆忙的定亲,是由于她给萧良下了春药的事儿被吕氏她们知道了。
夜已深,百合沐浴后上了床,靠着枕头看着一本杂书,这书是她刚才从书房找来的。
萧良松松垮垮的穿着长袍,擦着湿发进了屋。
“你大晚间的洗头做甚?”百合看着他还在滴水的湿发拧眉问。这大晚间的头发难的干,头发不干就睡可是会头疼的。
萧良坐板凳上说:“沐浴时不当心搞湿了脑袋发,我干脆就把他洗了。”
“那你擦干再睡,否则该头疼了。”
百合这话听在萧良耳中就是关怀他的意思,他回头,看着她说:“夫人要是怕为夫头疼,就帮为夫擦干可好?”
百合白了他一眼说:“你脸真大。”
温柔的夜风,通过半开的窗吹进房中。萧良轻轻扬着下颌,舒服的合上了眼。
此刻,百合正在他背后,用干手巾把子擦着他的一头青丝。
她以前没有发觉,这萧良的头发又黑又顺,发质比她一个女人都好。
“吕秋菊要嫁人了你有啥想法?”
萧良好笑的说:“你好端端地提她干啥?她要嫁人我自然是祝贺她,又可以又啥想法?”
“那……那蔺小姐呢!”百合轻轻咬了咬唇,又将下午那茬给提起。
见她又提起来蔺小姐,萧良非常愉快地说:“你终归还是醋了,我说过,我跟她并没关系。即便以前生了点情愫,如今也已然荡然无存。现在,我心中唯有你一人,没别人。”
听到萧良这样说,百合的心情大好,瘪了下嘴说:“油嘴滑舌。”
萧良忙说:“我不是油嘴滑舌,全都是肺腑之言呢。”
百合擦着萧良的头发,在心中感叹了句:“这儒生便是会讲话呀!”
第二天
一大早,吕成材就拉着一篓子番茄,跟六七10斤青菜去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