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叶只觉的这一些女人都是神经病,可是,她一个人着实敌不过她们,只的抱着头落荒而逃。
她这一身窘迫,城中的人看了她都指指点点,面露嫌弃。她也不敢在城中久留,顶着沾满蛋液跟烂菜的头向家里赶。出了城她本是想坐驴车的,可是那赶车的人看到她这一身的窘迫,都不乐意拉她。
韩素言先萧良一步离开了粟府,她走后一刻钟,萧良夫妇就被粟明远送出了门。
段冲之已然在门外等着了,俩人跟粟明远告别后,便上了驴车出了城。
舆车中,百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萧良说:“今天看到了那蔺小姐感觉怎样?”
他终归是喜欢过那蔺小姐的,要是见了面心中没有一些波澜,她是不相信的。
萧良两手一摊儿,满脸坦荡地说:“不怎样,我跟她又没关系。”
“当真?”百合挑了下眉,好像对他的话不大相信。
萧良点了下头说:“当真,关于她,咱以后也不要再提了,无甚意思。”
“我觉的蛮有意思的,莫非我提了她,你心中不好受了。”这萧良以前喜欢韩素言,可是这韩素言却又看上了粟明远。他这心中自然不好受的,不乐意别人再提起她。想到这一些,百合的心中有一些不爽快了。
她一直觉的自己蛮大气的,可是事儿实证明,她也是个小气的女人。
“你胡说啥?我心中为什么要不好受?”萧良拧眉看着自家夫人,他突然明白了点啥?抿唇笑说:“难道,你是在吃醋?”
他曾喜欢过那蔺小姐,她这心中只怕非常介怀吧!
“呵……”百合干笑了几声,扬着下颌说:“我还吃生抽呢!”
萧良看着她一笑,因为段冲之还坐外边,因此他并没再跟百合多言,想着等晚间时,再跟她好好说说。
驴车快要走到村头时,坐到车辕上透气的百合,突然看见了身窘迫的方秋叶。
她这是去干啥了?居然搞成了这样样子。
方秋叶听到驴车的声音就看去,见百合在看她,她就非常恼火的冲她吼说:“看啥看?”
这韩百合看到她这副模样,定是在心中笑话她。
百合拧眉说:“你如果不想给人看,便赶快归家躲起来,你这副模样,非常难叫人忍住不看你。”
“你……”方秋叶气的牙痒痒,恨不能撕烂百合的嘴,以宣泄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
她好容易遇到了杭公子,却被杭公子甩开,摔了不说,还给人莫明其妙的丢了身烂菜叶子跟鸡蛋。
“驾……”段冲之不想看方秋叶,用皮鞭抽了下驴子的屁股,驴子就跑起,快速从方秋叶身旁跑来。
方秋叶一身窘迫的回家,她一进院儿,就冲正在收衣服的吕秋菊说:“快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吕秋菊凉凉地看了方秋叶眼,啥都没有说,抱着收好的衣服进了屋。也不知道,这方秋叶是去做啥了?居然变作这一副鬼模样回来。
“我给你讲话,你没有听到呀?”方秋叶跟在吕秋菊后边吼道。
吕秋菊转过身,冷眼看着她说:“听到了,可是我凭什么要给你烧水?你自己没有长手脚么?”她又不是她的丫环。
徐太婆听到俩外孙闺女的吵闹,从房间中走出,看到方秋叶一身的窘迫就大声说:“秋叶,你这咋了?”